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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能置顶还算有点价值,但主要是方便我陆续的补充
 

1.教育的普及,工作和成家时间的后移,让一代人更“年轻”了
 

2.以前的一个“空白世界”假设,好像当时有个结论,忘记了,不论怎样,都不够准确,没有足够高的视角无法完成。虽然每次的当下都无法确定是否具有足够的法理来阐述(包括我个粗浅观点我也不知道后续会不会像“我思故我在”一样予以准确的否认)但起码我现在知道当年的视角之低并不足以得到准确的结论
 

3.那年凌晨五点的火车,正常下来并没有觉得深夜的城市有多么不同(+「深夜一角」
 

4.获取成就感只需要在身份认同的群体里
 

5.我在想,在面部特征上审美的苛刻,是不是来自于远古时期对不同部落、不同人种的区分的必要性而积累遗留下的本能
 

6.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再年轻了,可我明明才20岁出头,老朽汗颜
 

7.欧美那种激情的性格文化,我想应当是与欲望、纵欲、爱情流失、富人…这些有关吧,对生与死的渴望都是本能。历史原因上讲,欧美有过更久的黄金时代,东亚不然。非洲黑人的热烈则是亦步亦趋。有机会的话,梳理下二十世纪初的欧美人性格特点以及在二十世纪的变化。
 

8.发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类似于,我所喜欢的一些异性的特质,或者是我所叙事的历史发展的角度,等等,这些都是出于我成长而来的环境所确立的立场影响的或是更严重地说所决定的。我在想,这是不是也同样是一种神经症?如果是的话就太难摆脱了,而且需要慢慢消解掉这种神经症吗?如果消解掉的话,那我做一个绝对“公正”的判官,岂不是毫无个人特色?我需要在此保持个性以表示个人的存在吗?或是说我应当作为上帝而存在?
如果不是一种神经症,我又总是感觉这种类想法不太可取,或者说不太现实或者说不利于我。
只是,如何评判暂且不论,形势发展之迅猛早已经不允许我首先在观念上取得突破,我也的确被动地有过改观,只是出于现实意义,我也认为这是只要的。
但是,一般地,我不知道…
 

9.「贫穷的本质」里提到一些与常规惯有的认识相悖的结论,例如是否应该直接向贫困人口直接发钱,会不会导致他们过度依赖等等,但是调查的结果是否定的。他们的确更有效地使用了这部分钱,这意味着,一般所认为的,这类群体所带有的所谓“小农思想”是不符事实的,也即是在讨论成见的那篇博客里所讲到的这类固有的价值观的判断,已经“合法地”影响到了大众的观点
 

10.有时候为自己感到可怜,在这样的在一般性的社会认知下,几种悬殊的社会身份集于一身,总是会面对各种社会群体或是阶层间差异有别带来的压力。但是,和同学们相处时各自都自发秉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其实也就意味着不会特意理解到一些同学所来自的处境。而亲戚邻居又只是觉得多争气的一孩子,在陌生的外地还能有出息。只有在过年和朋友们喝酒碰杯,享乐于当下的时候才随记忆捕获到失去多年的身份认同下的友情。
他们说我以后会有更轻松更赚钱的工作,好像是我应得的,或者好像是顺利的可喜的。被捧得这样高又总是下不来台,还能说点什么呢?倾诉多么不同的焦虑吗?只是被看作卖乖吧。
他们不说我过去怎样,只是觉得大家来到这里都是一样的。如果有所不一样或是不适应那就只能是个人问题了。被看得这样平等又总是下不来台,还能说点什么呢?解释多么不同的遭遇吗?只是被看作借口吧。
只是想,以后有机会的话,以此为起点,分析一通这样处境与遭遇下的神经症吧,但愿能够有所释怀。
 

10.忘记了在哪里提到一次关于我个人的这部分对于价值及立场的讨论,这种讨论本身是否就已经蕴含着我的个人立场,我想是的。总的来说,尝试剥除掉这些立场性的、价值性的观念的时候,已经在显示对我个人这种坚信的一种立场了,如若有所动摇,那就加上一条高度正确的价值观吧。我总不能到头来一场空吧,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所以这里加上一条价值观是恰当的。另外那个所谓关于个人存在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这里已经蕴含着我的价值体现了,所以对社会价值的去除是可以大胆去做的。
以及一个困扰多年的“优越性”以及存在合法化性的问题,我想也是这种体现吧,即便是优越性本身更像是一种价值,我想在背后是有更底层的一种逻辑或是立场在的吧。这样一来,就不仅仅是我意愿上相信的问题了,应该说我不得不相信,也不得不坚持了。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而既然生活于此并给到这个问题的疑问,那必然是需要有这样的立场的答案的,它是与个人存在相依存的。
 

11.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记得过去很多次不论是笔记还是想法还是怎样,都想到过希望以后再回首的时候,会怎样怎样看待现在,会怎样怎样有另一番想法之类的。印象里较早的一次,还是在初一,2013年时候,时就想着记下这个日子,说来具体日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大概是12月份吧,只记得是一个比较有记忆点的日子,是12.12吗?后来的好些年时间里,就经常性地要记录日子,不论是有了什么特殊的感受或是什么压抑的日子,留给以后来解脱或是怎样。今天我突然想到,我以前还写过一篇文字,最后的结尾“希望再回首的时候…”,我想起来类似的形式很多,我记得我有一张便条上还写着一个几年之期的约定,虽说我已经忘记了约定是什么了。无意之间,这种再回首居然在潜移默化里成了一种习惯,有点错愕。只是,好些当初留下的想法约定到今天却没能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甚至差点把这茬是给忘了。要不是今天突然想到“再回首”让我想到以前写的那段结尾,我还没法预料到那些灰暗的日子里的期待
难道就只是作为一种心理宽慰吗?只是服务于当时吗?我想应当是吧。但又好像不是,好像是因为那些都太压抑使得我没法再主动回想起来的吧。只是,我想,我只是想知道,现在的
如果只是当时拿来做消遣, 拿来做消解的,我想也算是在当时发挥了点效用
可能就都只是自作多情吧
就连我现在把这件自作多情的事记录下来本身也是一样
 

12.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关于哥白尼的问题,本来想再多写一点的,只是我手机快没电了,就到此为止吧
 

13.“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卡夫卡、梵高、月亮与六便士、精神分析—压抑—力比多—升华作用、当代中国文人的环境并不是创作高产环境,以及他们与古典欧洲时期文学家并不是同一批人,我一部分算是
 

14.只是在想,对于一些落后地区的高考大省,如果实行所谓的全国统一,是不是可能对一些穷人家的孩子更苛刻了,就像是那条财富曲线,处在最底层,只能一再看着财富流失,好像是现行的这种不公平的省内统一的模式再为他们兜底。那又是谁的利益受损呢,是不是那些省会大城市的孩子们?我不知道
我的阶级匆匆这年
  • Waline
Alan
Alan
抓住一颗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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